坑梓黄氏围屋,全部拍摄已接近尾声,我没有编号,少说也有30套片子。
客家人,大的叫“河”,小的叫“沥”,“阿婆叫 沥 ” 是坑梓的母亲河沥, 数千米长的河沥沿,串起了几十座大型围屋式客家民居。这个“黄氏围屋”,在阿婆叫沥河的发源地。
其子孙已搬村外,另建单门别院房子,老宅租外来民工住,疏于修缮或许财力不支。
进入大门后,放眼望去,重新修复的祠堂静静地立在古宅中,白的墙,黑的瓦,红的漆,空气中仿佛还有丝丝新漆的味道。李氏后人给我们讲其祖先的辉煌、修复宗祠的不易以及当地政府对古宅的重视。
看着代表昔日荣光的诏书,看着大小不一、形状各异的代表着李氏家族先辈功绩的功名碑,日的阳光轻轻地将暖意照射在古宅的每一片灰瓦、每一块青砖和每一根横梁上,在光影浮动微尘中,目光所及之处,似乎都可以触碰到时光流逝过的沧桑气息。
穿过宗祠,我们沿着石板路往古宅深处走去,那些无人居住的老房子,无法经受住时间的打磨,木制的门窗早已腐烂,残垣断壁隐匿在杂草之中,房屋四周都爬满了青苔。
倒是屋顶上的落地生根显示出了顽强的生命力,在冬日的光照里生机盎然,静静地看着古宅里的荣枯聚散。那些堆放在边边角角的木头,那些弃置后布满灰尘的农具,那些刻着鸟兽与人物的屋梁,以及在不起眼的墙角里肆意生长的野芋,仿佛一面面穿越时空的镜子,将绳武围的前世今生映照出来。